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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生垚衍生】爱情不属于吴白,总裁才是(8)

/ 《趁我们还年轻》樊书臣×《我的时代你的时代&亲爱的热爱的》吴白 深情善良冷静总裁攻×小奶狗洒脱电竞天才受 


吴白在手被烫伤之后迫于樊书臣的yin威不被允许去碰任何危险物品,包括但不限于扎手的、可能扎手的、烫的、可能会烫到的。

樊书臣明显比从前更上心了些,吴白开始时觉得这种体贴过于亲近了,可又没法子拒绝,谁让人家拿着他哥的令牌。

他说不出不字来,也更方便了樊书臣的得寸进尺,吴白从上海带来的所有行李,几乎都被人翻了个新,从枕套被褥到上衣裤子,纯黑的衣柜里猝不及防地变得五彩斑斓,吴白哭笑不得地看樊书臣闲来无事就拉着他往商场跑,大有给他把整座商城包下来的意思。

樊书臣让他一件件地试,从西服西裤到休闲服,挨个来上一套之后还觉得不够。

旁边的导购小姐还附和道,“先生眼光真好,小帅哥是天生的衣服架子,穿我们家的衣服啊再合适不过了,您再看看这个。”

银色的西服,搭上一条条纹状的领带,吴白站在试衣镜前,正正好对上樊书臣含着笑的眼睛,他被人笑得不好意思了,低下头整了整自己的领子。

“都说了不用这么破费,我原来那几件衣服挺好的。”

“什么玩意儿挺好的,五彩斑斓的黑?”

吴白整理领子的手摸到个温热的触感,顿时停了下来,樊书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前,替他把翘起来的领子翻下来,正了正歪到一边的领带。

他明明高出一些,但领口被人拉住,他不由得低下头,耳尖变得通红,辩解道,“明明不一样。”

樊书臣逗人逗够了就放开手,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地说,“我觉得都一样。”

“樊总最近是怎么了?公司发了奖金没处花?”

“对啊,你说这可怎么办?”樊书臣没反驳这样荒谬的理由,歪着头看他,满脸无奈。

吴白被他弄得无话可说,摆摆手随他去,想怎么就怎么吧,他才管不着,以后等他交了新女朋友再来管他。

他在樊书臣身后跟着,想到这儿愣了愣,蓦地心下发沉。

“小白,走了。”

樊书臣停下来,向他招招手,吴白醒过神摇了摇头,就往他身边快步走去。

他们走路的时候离得很近,吴白的手不经意向旁边一蹭,然后听见商场里放了歌,是小幸运,周一天天喜欢放的那首。

田馥甄唱,她会有多幸运。

吴白也觉得,她真的很幸运。

 

第二次手术就像从前挪威的那次一样,毫无用处。

吴白第二次被遮住眼睛之后,醒来没闹也没叫,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。

樊书臣有些不忍心,几次想说要不再缓缓,却说不出口,吴白淡着唇色,说没关系,我习惯了。

“你看,樊总,我说的吧,幸运总归落不到我头上。”

樊书臣看着他的表情,什么都说不出口,紧了紧握在他肩上的手,眼里的痛惜沉得发黑。

第三次手术安排在一周后,吴白没问,樊书臣也没提。

医生私下跟樊书臣说过成功率不高,让他给人多做做心理建设。

但他却没敢说,他觉得吴白不该如此,也觉得青年不会被这样的挫败打倒。

樊书臣知道自己的安慰对于现在的吴白来说毫无用处,早已经放弃了心灵鸡汤式的慰藉,日日致力于逗人一笑。

吴白并不喜欢笑,至少对着他并不喜欢。

青年眉间因为病气总是笼着些愁,当队长时候是操心,不当了又成了忧虑,樊书臣偶尔让他看电脑的时候吴白就会去看K&K的比赛视频,边看边评价,说Grunt又飘了,97怎么回事,周一哎,不说了,说多了都是泪。

但他眼里还燃着火,从少年时就燃起来的热爱消都消不掉。

樊书臣在那时偶然记起,一场艾情的采访里提到过的传承,一代又一代,他们承袭一代传奇,然后历经十年,成为下一代传奇。

即使樊书臣嫉妒心泛滥的时候觉得艾情这个人一无是处,但在此时还是不得不承认,她说得对。

即使樊书臣觉得吴白就算眼睛不好了也是世上最优秀的电竞冠军,不会因此有一丝一毫的倦怠,但他仍旧希望,青年可以站在自己一身伤病换来的领奖台上,为国争光。

所以樊书臣在吴白手术前一周带他去见了史惟聪,原本他怕吴白不自在,只找了史惟聪的,可没办法,刚巧那天李泱泱休假,知道这次樊书臣带了人,雷厉风行地跟着史惟聪一起来了餐厅。

樊书臣的眼刀把史惟聪从上到下刮了个遍,对面的男人无能为力地摊开手,正要跟吴白打个招呼,就被李泱泱抢了先,她伸出手,直直递到吴白面前,十分豪爽地说,“你好,初次见面,我叫李泱泱,他叫史惟聪,我们都是樊书臣的朋友,你是吴白吧,长得真帅,比报道里的照片好看多了。”

吴白握上她的手,很礼节性地一触即分,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,“你好,我是吴白。”

“DT,我听说过你,之前我们杂志做专访还想采访你们,结果这个提案被主编否了,可惜了。我跟你说啊,要是你来我们杂志受访,那个粉丝量,一定比现在多上一倍,他们那些做电竞新闻的哪有我们专业,拍的照简直是暴殄天物。”李泱泱惋惜地直直盯着他瞧,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朵花来。

“行了行了,吃饭,赶紧点菜。”樊书臣看不下去她这幅看戏的样,瞪了她一眼。

“好好好,说好了,这顿书臣你请,史惟聪快点,点菜,要最贵的,我要把绚丽那份也吃回来。”

“对对,服务生,点菜。”

樊书臣笑着摇摇头,指尖在茶杯上摩挲着,偏头跟吴白说,“你别在意,他们就是这样。”

吴白点点头,那点见到陌生人的紧张因为他们这一闹烟消云散,他并不在意。

菜上了一轮,几人吃得半饱,李泱泱拿出手机抠抠索索,一看就是跟人聊天的架势。

“怎么,是绚丽?”

李泱泱躲开史惟聪的视线,把手机藏到一边,“女人的秘密,你不许看。”

“不看就不看,我还不稀罕。”史惟聪翻了个白眼,哼了一声继续对着盘子里的糕点大快朵颐。

“你不稀罕谁,你再说一遍?”李泱泱转过头,很是不满地去掐自己老公的胳膊,史惟聪被掐得一个激灵,捂着胳膊吸气,“是你先不让我看的,我又没说不稀罕你。”

“你敢?”李泱泱瞪他,一双美目流转,瞪得史惟聪立马求饶道,“姑奶奶我最稀罕的就是你了。”

求助的眼神落到樊书臣身上,他只好无奈之下出声,“好了别闹了,让人看笑话。”

李泱泱这时候好像才反应过来,把自己往史惟聪身上靠过去的半边身子正过来,捋了捋长长的马尾,笑道,“笑什么笑,这有什么好笑的,你说对不对,吴白?”

吴白对着她的视线眨了眨眼,轻声说了声“对,对。”

饭局到了最后,樊书臣先去结账,李泱泱喝了几杯小酒,靠在椅背上有些醉,半阖着眼睛说道,“史惟聪,帮我去隔壁超市买瓶养乐多,家里的喝完了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席间只剩了李泱泱和吴白两个。

“书臣他……他一直都是这样,总喜欢帮别人,我们几个也是,从小到大都是他帮着的。”

吴白附和她,说“嗯。”

“你别看他那个职场精英的样,其实傻得很,谁都想护着,谁都不想伤害。”李泱泱趴在桌上,眼睛向着吴白的方向看去,青年的眸子在满室灯光中透着暖意,眼角低垂,一点不像报道里说的那样冷。

她话锋猛地一转,问道,“你来北京,觉得怎么样?”

吴白像是回忆起什么,说“很好。”

也不知道说北京很好,还是什么很好。本来李泱泱问的也含糊不清,他答得也很模糊。

“那就好,那就好,嘿嘿。”李泱泱傻笑着,不说话了,被买完东西回来的史惟聪拉到怀里,异常温顺地在他怀里寻到个舒服的去处不动弹了,两条细长的胳膊揽上男人的脖子,轻车熟路地把脸凑上去蹭了蹭。

“我老婆醉了,我带她先走啊,下次再见兄弟。”史惟聪冲他点点头,护着怀里的女人径直进了旁边的电梯。

“吴白,有机会跟我们合作啊,记得啊。”李泱泱扬起胳膊冲他摇了摇,喝得醉了还记得要他帮工作的忙。

吴白禁不住笑出声,应了声“好,再见。”

樊书臣回来的时候,就只瞧见吴白勾着唇角的样子,他是在笑,不是苦笑,也不是尴尬,他笑得真心,梨涡很浅,挂在被灯光染得温柔的双颊上,比起樊书臣想象的还要好看。

“他们走了?”樊书臣问道。

“嗯,我们也走吧。”吴白回过头来依旧带着笑,被春风化了个透的DT失去了淡漠的表象,暖得发烫,粉丝见了都不敢认的那种。

“好。”

十月夜风还没凉下去,下弦月挂了半角弓,吴白坐在副驾上,鬼使神差地问,“樊总,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?”

樊书臣顿了一下,拉起手刹熄了火,侧过头看他,柔声说,“有。”

“真好。”吴白眼里蒙着雾气,像是每次发病看不见东西那样,他眨了眨眼,片刻后又恢复了视力。

“你难道就不想问问,我喜欢的人是谁?”樊书臣凑过去捏着他的颈子,替他舒缓那一瞬的晕眩感,突然有一瞬间生出些不可能的猜想,在吴白缓过来些许后开口问道。

吴白还懵着,顺着他的话去问,“你喜欢谁呢?”

樊书臣对上那双清明的眸子,张了张口,却不敢说了。

他松开手笑了笑,摩挲着手上细嫩的触感,“你猜。”

吴白也跟着他笑,说,“樊总你这样就没意思了,我猜不到,有本事你不要公开啊。”

他打开车门,先一步下了车,夜风凉下来,吹皱了他风衣的下摆,吹得他眼睛生疼。

樊书臣跟在他身后锁了车,喇叭滴滴响了两声归于沉寂,夜很安静,吴白的背影被路灯拖得很长,光明下的一抹虚影似的,显得寂寞清冷。

樊书臣几步走到他身边,将影子交叠在一起。

暮色深沉,他怀揣着满心爱意,藏了又藏,闭口不言。

只因为青年最想拥有的东西,他给不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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